先做一回文抄公吧,引三段文字如下。 “到家门前,母亲、姐姐、弟弟都在焦急地等着我。看到我平安回家,母亲哭了。母亲说,以后就是卖不完,也要及时回家,不准那么迟,让全家人牵肠挂肚,不要让全家人为我担忧。那时没有手机,也无电话,将心比心,我自认为很能干,却不知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自己也为人父,女儿实习迟一点回家,就去电话询问,不放心,还亲自开车去接……”这是忆起小时候骑车去城里卖瓜,回家晚上八九点钟时的情形,老吾老,幼及幼,将心比心,最感人者是亲情。 “烈日下种田,实在难受,午后毒毒的太阳已经把田里的泥鳅都晒得白白的肚皮朝了天,田水滚烫滚烫,种田人被水面上的太阳光晃得睁不开眼睛,草帽下,汗水渍的眼睛生疼生疼。一埭田种到路边,上来喝口茶水,到树荫底下,拉一脚稻草垫垫头,用草帽盖着脸,翘起一只脚,乘一会凉,那是何等的惬意啊……”这是忆双抢劳动的一幕,苦中带乐,泪中有笑,这是几代人对于农耕生活的共同记忆。 “我们的中小学教育走入了歧途,家长和政府都以国有民办为光荣,忘记了办学的主体是公办学校。应该让真正的民营资本来经营民办学校,让国有民办这种假民办恢复为公办学校,使真正的民办学校和广大的公办学校都能健康发展,这才是教育发展的正道……”这是写于第33个教师节时的感言,谈及当下大家最为关切的民办与公办的问题,其实质还是一个教育平等和均衡发展的问题。 以上三段文字,均出自我笔下的主人公袁长渭之手,取自于他的一个名叫“钱塘往事”的微信公众号,谈起其文其号,我也向主人公学习先写点“往事”了。 大概是两三年前吧,有一天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个长短信,一看是一组诗,是一口气看不完的诗,关键是我不习惯在短信上看这么长的诗。这么长的诗,其实就是打油诗,其实我自己也常写打油诗的,古有卖油郎独占花魅女,今天写打油诗者并不想独占什么,只是说春花秋月何时了,虽然说不清往事知多少,但我也是有感觉的,所以我也要打油。当时我跟作者说,你发到我邮箱里来吧,随即我附上了邮箱。 这个给我发诗的人,就是袁长渭,准确的说可能是长渭的夫人发的,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我和长渭曾经住在一个只有两幢房子的教师宿舍里,那时都做老师,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了就打个招呼,也不多说什么的,老师都好面子,又不想主动,因为一搭上话就会成为话痨,但现在是长渭主动发来一组诗,而且说实在的,有那么几句看了是想要哭的——我后来把这个想哭的感觉通过短信告诉了长渭。一开始长渭也不理我,也有可能他正在忙,或者说他的键盘操作还并不熟练。又过了一阵子,他又给我发了一组,这一回我忍不住了,大概是说过这样的意思:有空还是写点不分行的文字吧,比如说散文随笔一类的,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不像诗歌,特别是不像打油的诗歌,形式上还要长短一致,但实际上往往是南辕北辙,有时是有一点真情实感的,但真正能登陆的只有一个小蝌蚪,其他都是牺牲的废话。 其实我这个话也是老生常谈,因为诗歌实在是刀尖上的舞蹈,我已经上了这个刑场下不来了,所以我总是劝人:为了你和家人的健康,请远离诗歌。诗歌随便读读是可以的,但千万不要学着写,因为这是天才的事情,一般的人,一般的文才,如果给领导写报告甚至写写随笔散文那都没问题,但你那点文才去写诗,那就更像拿着工资进赌场一样,基本是血本全无,偶尔手气不错灵光一现,但最后出来时可能连吃碗片儿川的钱都没有了。而且写诗的人还有个问题,有一天等他真的诗写得有点起色了,他在其他方面就基本是个笨蛋了。 延伸阅读: 烽火泗乡,回忆抗战时期的钱塘沙 花5年时间 投入60亿元 龙坞要成为茶产业小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