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高晓松的说法,他和杭州的关系是,如果你在杭州碰到一个叫“高晓X”的人,可以直接问他“你是高晓松的堂弟吗。”中山中路上一条巷子“宋浇造巷”,透着古意,却大概很多杭州人都不一定听说过的,当年就有他们家的大宅子。宅子当年拆迁时,“只换了七套N居室”——高晓松出身显赫的知识分子家庭,爷爷是中科院院士,外公是两院院士,已经是早就传开了的,只是具体到这个层面,还是有点儿意思。 所以昨天晚上,高晓松说自己是“回到杭州”,签售完新书,今天在“敢爱青春”演唱会上接着唱首歌,弹个琴,说个话。 于是说到他是家里的长重孙,小时候每年暑假就在杭州住,思维方式不那么糙,大概同从小被雨打梧桐熏陶出来的有关。后来每回出事儿也往杭州跑,于是说到几年前让很多人各种猜测的民谣《李娜》——就是为当年读大学时“出事儿了”跑回杭州在火车上遇到的杭州姑娘写的,也就这么谈了一个暑假的恋爱。回北京后他拿着吉他去找女孩儿想给她唱给她写的歌,结果女孩儿坐在男朋友自行车前座上来了又走了,他的歌只能在女生寝室外坚持把歌唱完,就这么失恋。 ——这首歌,今天晚上杭州的演唱会上就会唱。 当年失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比起历史上那些家国情怀,爱情实在不算什么。失恋了想不开,就买本历史书看看,人家江山都没了,那么惨,都没死,失恋了算什么。 历史书,说的是他的《鱼羊野史》,已经出到第二本,第三本正在准备中。 《晓说》红成这样,有原因:短短几句话下来,感性理性通杀。 有男青年问,你跨界跨得那么好,有没有经验传授。 他说,你这是要我来段心灵鸡汤吗?最不愿意的就是这个,尤其是有了女儿以后,就更不愿意说假话。 不过接下的那段话,却还是鸡汤,不过鸡汤得很营养—— 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剧本来到这个世界,就像我跟我女儿说的,我只能当你的剧务,帮你把盒饭,帮你把后勤做好,不能当你的导演。 我小时候也觉得人生很辽阔,我哪儿都能走,但后来发现,我自己的路都特别怪,就是一根独木桥,每一步走岔了就掉到沟里——其实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根独木桥,每个人的独木桥,千百根拼在一起才是一片广阔大地一片森林。 所以人生给自己最好的礼物就是学会随遇而安,在任何境遇下都觉得这是我的剧本,不怨天尤人。 如果不能随遇而安?就躲到角落里去,看历史,看看历史里大人物的人生境遇,再比比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