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接到自动关机

赵海没空吃晚饭。他冲去街对面小卖部买了饼干和矿泉水，边走边吃。

回到店里的时候，又涌来不少顾客。他继续招呼顾客，后来自己也忘了那袋没吃完的饼干去哪里了。

19:00一过，手机推送消息到来、店里的广播响起，杭州“限购”了。此前，赵海的iPhone还剩23%的电，接电话的手机支撑到20:00左右自动关机——电话太多。

5小时卖出17辆车

时间奔向0:00，店里的环境越来越像火车站——一条弯弯扭扭的长队，人声鼎沸，烟味和汗味混杂，广播里反复播放安全注意事项。

干了两年多的销售，赵海天天担心完不成指标。在这个当口，他已经把好几个月的任务指标给完成了，只想这样的场面快些结束。0:00，4S店关上了大门，杭州车市正式步入了“限购”时代。

展厅渐空，赵海送走了自己的最后一位顾客。他一路哈欠，到家倒头就睡。经理发来短信，3月26日白天延迟到10:00上班。赵海起床后才看到，他没去店里，而是打电话申请调休。经理很爽快地答应了。

3月25日19:00后的5个小时，店里卖出153辆车。赵海一人卖出了17辆，加上当天19:00之前的11辆，他一天卖出28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