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记者打通了赵海的电话，小伙子刚坐上动车。“去上海看女朋友，调休两天。经理答应得十分爽快。”

赵海（化名）是沈半路上一家汽车4S店的销售人员。以3月25日19:00这一刻为时间节点，这位快磨破嘴皮子的销售员，瞬间深刻体会何为“分身乏术”。

而此刻，给自己放假的同时，他一边惦记着即将到手的丰厚提成，一边考虑自己是否还要留在这行干下去。

群发短信发到手指僵硬

马年春节假期后不久，坊间传出“限购”。他一度想把自己的iPhone换成一台有实体键的老款手机，群发短信比较方便。

3月25日上午，他用拇指逐个点击客户名字，发送短信。其间，他还接了数不清的咨询电话，他只给一个回话——“总之很可能马上就限了，考虑好了到店里来谈吧。”

“态度很急，有人不爽，可我没办法。”他点击屏幕的拇指都僵硬发麻了。

撤空展厅确保安全

记者从赵海所在的4S店核实到，在3月25日19:00以前，该店当天签掉的销售合同共计93份。赵海贡献了11份。在这支10余个人的销售队伍里，这个成绩挺靠前的。

12:00刚过，又一拨客人接近，且越往后，来者越多。

16:00多，经理接了一个电话后，让赵海和同事赶紧把展厅内的展车撤走。经理只强调，注意展厅安全，防止晚上人多出事。

这个电话透露的信息，已经与“限购”无限接近了。赵海第一反应：能卖出多少车子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