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之三 理事会——印社决策和工作机制建设 从1987年开始,西泠印社以稳定的理事会工作制度建设来协调诸多社务。民国前后的早期西泠印社社务活动,都是由担任庶务(即今之秘书长)的社员来承担。“创社四君子”中,驻守的叶为铭独担其职,叶之后继则为韩登安,但叶公、韩公之时,均未有理事会的设置。 1963年西泠印社60周年开始设副社长职和理事会。其后限于时势动乱,基本无法运行。至1979年75周年社员大会,这时才又选出了理事会。此后1980年开始,每年按顺序开会,1980年的二届二次理事会已经讨论批准15名新社员了。1981年二届三次理事会吸收日本梅舒适、小林斗盦为名誉社员,是时隔80年第二次接受明确是非中国籍的外国人申请。1982年二届四次理事会,主要是筹备80周年社庆。1983年社庆,选出新一届即三届一次理事会。选社长、副社长,聘请名誉社长,吸收新社员,修改章程,讨论工作报告。自此以后,以理事会为决策平台的工作制度终于建立起来。 这样的机制,正是从改革开放的1979年开始,才开始走向正规、走向制度化,理事会才真正成为社务议决机构,至今四十年来,一直发挥着“定鼎”的重要作用。 “关键”之四 中日书法学术交流会 中日书法交流一直十分兴旺,但关于学术理论,直到1987年西泠印社与日本方面联合举办“中日书法学术交流会”,才有了一个明确的意见平台。 “日中书法交流史研究会”的专业学术组织,由大学教授和知名学者组成。西泠印社在沙孟海社长的倡导下,向来以打造“国际印学研究中心”为己任。中日在杭州共同举办的学术交流会,开创了几个西泠印社史无前例的“第一”,一是把理论、学术作为一个突出的独立主题来对待;二是把交流对象扩大到学者层面,从印学圈扩展为学术圈;三是让学术交流在中日两方顶级的学者中展现魅力。这种不涉创作展览的纯理论探讨,正是学术交流专门化、高层化的一个重要标志。 正是这次中日双方联合举办的“中日书法学术交流会”,在西泠印社社史上开了风气之先,让我们明白了现代学术论文体例和专题研究,与古典诗词歌赋吟风弄月之间的巨大差别。今天西泠印社在印学理论研究上的遥遥领先,独占风流,与“中日书法学术交流会”存在明显的渊源关系。 “关键”之五 中国印学博物馆开幕 赵朴初以全国政协副主席的国家领导人身份,又以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之尊,担任西泠印社名誉社长达13年。他与西泠印社的缘分,首推西泠桥边上矗立的中国印学博物馆。 1996年9月26日,中国印学博物馆正式落成开馆庆典场景 1993年赵朴老当选社长,同年国家文物局批准西泠印社筹建中国印学博物馆。其时,要冠名“中国”的任何机构与实体,选址必须在北京。而且当时社会大众包括政府官员,许多人并不知印学为何物,对建馆或坚决反对或不屑。正是赵朴初以德高望重的信誉和威望,登高振臂一呼,支持中国印学博物馆的建设。 1999年,中国印学博物馆建成开馆。这意味着西泠印社在实质性的国家级、国际级的定位之上,有了一个正式的名义。名正则言顺,从逻辑上说:拥有“中国”印学博物馆的西泠印社,自然而然在行政制度上也应该是“国家级”的。试问,有哪一个印社,哪一个美术家协会、书法家协会,拥有一个国家级、专业级的“博物馆”机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