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同年5月29日,未能得手的金某以办事效率低为由,辞退了她。6月17日,金某打电话用下流话骚扰她;随后两天内,又连续10余次给她打骚扰电话。
小谢是东北人,来自农村,吃过不少苦。“她是那种性格刚烈、宁折不弯的人。”刘曙勤说,小谢并没有选择屈服,而是到当地报社投诉。
小谢当着记者的面,用报社的办公室电话打给金某,电话有录音功能。在对话中,金某说了类似“摸了有感觉”的话,通话内容明显承认了性骚扰的事实。
7月2日,小谢向鹿城法院提交诉状,认为金某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活工作,使其身心遭到极大伤害。刘曙勤是原告代理律师之一。
诉讼期间,刘曙勤负责接送小谢,以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由于一个是普通职员,一个是老板,诉讼双方的地位是不对等的。小谢天然处于弱势。
法庭上,金某的代理人说事实上是小谢不专心工作被辞退,“还提供了数位证人证言,证明5月16日小谢受骚扰时金某根本不在场。”
面对狡辩,小谢当着记者面录下的录音起了关键作用。
同年11月,鹿城法院一审判决金某对小谢的侵扰事实成立,须当面道歉,并赔偿5000元。这是浙江首例性骚扰胜诉案件,也是全国首例性骚扰获得精神损害赔偿的案件。
但小谢没有去领这笔赔偿金,而是消失了。“联系号码都废弃了。”刘曙勤说,小谢突然人间蒸发,赔偿金沉睡了十几年。
直到去年,刘曙勤突然接到小谢的电话,说自己人在上海,说想领那笔赔偿金。“看得出来,她的经济不宽裕,不然不会现在想到那笔钱。”
小谢没有来温州,刘曙勤替她代办了。“她不愿意再提这事。”刘曙勤能感觉到,小谢虽然胜诉了,但心里留下了阴影。“有时我在想,如果再遇到类似问题,她还愿不愿意打官司,很难说。”
这也是刘曙勤接手的最后一起性骚扰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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