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眼中 他是一个幽默、勤奋的男人
周健是杭八中的毕业生,现在这所学校已没有了,转为职业高中。读高中时,周健学英语就非常痴迷,经常通过广播练口语。到温州后,周健还买了无线电元器件将自己的收音机改装,收听英语节目,并坚持每天早晨6点收听学习,雷打不动。
孙小依谈起对于丈夫的最初印象,同为温医77级的她记忆犹新:“他每天拿着收音机在操场上听英语,而且一听就是很久。”为了学好英语,他几乎每个周末都步行去温州第一百货公司,跟着货架上的电视机看英语节目。
说到两人的相恋,孙小依说,有一次搞活动,我们要到一个船上,我跳上船时,摇摇晃晃快掉到河里了,周健一把把我抓住。上了船,他很长时间不放手,我心里说糟了。因为那时的环境和现在不一样,大学同学不让谈恋爱。当时周健在船上给我写了一个条子:“我们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比谁学习好。之后我们就偷偷摸摸谈恋爱,给彼此写信,信件通过一个同学周转。信都是利用拿饭盒时转,不然容易暴露,很像地下工作者。后来我去眼科,和他用一个实验室,他在实验室整天嘻嘻哈哈,我们都要把门关掉。他很幽默,每次和他吃饭我都忍不住喷饭。”
1982年大学毕业后,周健考入浙江医科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两年后,周健考入河南医科大学攻读博士。1986年,博士毕业后的周健进入北京医科大学博士后流动站。不管在哪里,周健的“关键词”都是勤奋、刻苦。
1987年冬,为了去听丈夫在河南医科大学的博士论文答辩,孙小依带着两个月大的孩子到了郑州。在郑州火车站,她简直认不出眼前的丈夫:“他就这么细细条条的,穿着棉大衣,在寒风中摇着。”答辩结束,她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周健为了准备答辩,连续3个星期不出实验室,每顿都是方便面加大白菜。
2015年6月,周健夫人孙小依和弗雷泽教授领取欧洲发明奖“最受欢迎发明奖”。本版照片由陈伟提供
在澳大利亚的这对杭州夫妻
共同迎来疫苗研究的重大突破
1988年,周健到位于剑桥大学的英国帝国癌症研究基金会的肿瘤和病毒实验室做研究。第二年,太太孙小依来到他身边,成为他的助手。
周健在剑桥大学期间结识了伊恩·弗雷泽,两人随后到澳大利亚开始宫颈癌疫苗的研究。他们通过基因重组技术合成了HPV病毒样颗粒,为宫颈癌疫苗研制带来了突破。
“我们性格互补,他很有创造性、主意多,我比较有条理性、手巧,做细胞培养从未污染过,给我的任务我都能细心完成。我们不但在生活中互相理解,而且在实验室里也配合默契,他只要朝哪里看一眼,我就知道他需要什么东西,同事都说我们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孙小依说。
研制宫颈癌疫苗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如何获得HPV这种病毒。作为一名分子病毒学家,周健擅长克隆基因并在细胞中将它们表达出来,他试图通过重组DNA技术做出这种病毒的外壳。他的想法是要制造出外表类似HPV但内核不含病毒DNA的病毒样颗粒,这样的颗粒可以像“稻草人”一样让体内产生免疫反应,但又绝对安全。
然而,他们曾在6个月时间里一无所获。
孙小依清楚地记得合成病毒的想法诞生的那一刻。那是1990年底的一个夜晚,周健在和孙小依散步时突然说:“已经有表达和纯化了的L1、L2(HPV晚期蛋白、病毒壳膜的主要构成)蛋白,何不把这两个蛋白放在组织液里,看看它们能否合成病毒样颗粒?”
“我当时就嘲笑他:哪有这种可能,将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就行了?后来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两个现存的HPV晚期蛋白放在试管里。”孙小依说,两个星期后,两人将合成好的东西拿到电子显微镜下观察,“一看,我们俩都傻眼了,真的是一个病毒颗粒合成了!”
2006年8月28日,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亚历山大医院,弗雷泽为一对昆士兰少年姐妹接种了世界第一支宫颈癌疫苗。
瞿佳说,周健到了国外后,没有忘记祖国和母校,温州医科大学许多科研的起步,都跟周健的帮助和指导是分不开的。“在国外,他什么好的都不舍得吃,把省下来的钱买试剂寄回学校。他发明的宫颈癌疫苗明年就要在内地上市,造福更多的同胞,而这也是他一生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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