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班表是这样的:陈凡从凌晨1点到下午3点;陈荣明两口子从早上9点到午夜12点;陈义和厨师从下午四五点到次日早上四五点。每个班头12到15小时不等。
这种作息维持了很多年。除了每年春节回老家那几天,陈凡已经十几年没有见到过夕阳。
他们几乎不打烊,是因为生意好得根本停不下来。你去吃午饭,排队;你去吃晚饭,排队;你去宵夜,竟然还有人排在你前面!全家所有人都紧张地各司其职,几乎连聊句天的工夫都没有。即便是每天凌晨四五点夜宵结束,他们也不得闲,又要紧张地准备新一天的食材和卤味。
偶尔得空,陈荣明会看着店里的卷闸门感慨一下:“这个门,我一年只拉下来一次,拉上去一次。”
“凡老头”每天要卖掉近千只鸡爪、几百个鸭头。十八年如一日的高强度工作,回报也很可观。
当年,陈凡初中毕业,便踌躇满志地来了杭州。或许从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调皮捣蛋的“老头”——他不喝酒,也不瞎逛,甚至不玩微信,除了睡觉,基本都在店里忙。最让他自豪的是,这一辈子只经人介绍谈过一次恋爱就结了婚。如今儿子已经9岁,在外地读私立的外国语学校。
10块钱一盘的螺蛳、2块钱一只的鸡爪,这家人就靠着这份不眠不休的拼劲发家致富。十几年时间里,他们在杭州买了两套房,“都是一次付清”;陈凡和陈义两兄弟,一人开一辆宝马5系;他们在老家有漂亮的别墅,还有新盖的五层小洋楼。“还行吧,其实我们也就是过日子。”陈凡说,“钱多一点少一点,真的不重要。”
麦当劳
全杭州有11家24小时店
说到24小时店,肯定不能忘记快餐巨头麦当劳。其实,在西方国家有一条普遍的生活经验:如果你有一个通宵或者几小时的午夜时光要打发,去麦当劳坐坐吧。那里总是开着的,如果你还想吃点东西,就更棒了。
最初,24小时营业一直是麦当劳在美国本土的“保留节目”,近年来开始在中国大力展开。虽然看上去仅仅是延长了几个小时的营业时间,但背后设计的问题却非常多,比如收银系统的设置、食材的配送和制作,都会需要改变原有系统,是个复杂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