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距离,让我们守望。 We miss one who is far from me but live in my heart.
“足记”CEO杨柳一直觉得这次爆红像场梦
“足记”工作室的门上挂着宣传语“像电影一样生活”
“足记”小伙伴们看电影留下的票根
在过去半个月里,整个互联网科技界都在谈论“足记”,一款提供图像后期处理服务并以类似Instagram模式分享的手机应用程序(APP)。原因是最近的微信朋友圈,被各种内容的宽画幅+中英双语字幕刷屏,无论阿猫阿狗,哪怕最落伍的自拍比V照,看上去都散发出王家卫电影大片即视感的文艺腔调。当然这都是因为“电影大师”们下载使用了“足记”。
这种模仿电影画面的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我们来到“足记”位于上海最繁华地段静安区的创客中心的工作室,采访了“足记”CEO杨柳。
“足记”是怎么工作的?
12平方米 14个人办公
扎着酒红色马尾辫的足记CEO杨柳,一路小跑着带我们在类似迷宫般的仓储式办公楼层穿梭时,我第一反应就是,“足记”工作室太大了。
万万没想到,走到角落靠墙的小房间,她突然停下来,用手一指:“喏,这间才是我们公司。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别人家的。”
12平方米,勉强能摆下两张双人床的普通卧室大小,里面挤了14个人,清一色的年轻人,都是80后和90后。走进去,站在用桌子隔出的过道里,连转个身都困难。
在无比惊愕和疑惑中想寻找她的“CEO办公室”。杨柳摊摊手:“我也坐里面,和大家一起。”
准确地说,这甚至还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房间,仅在办公楼层一角,用全透明落地玻璃窗隔出的一块小小区域。在创客中心,“蜗居”了数十家像足记这样的“胶囊型”迷你公司。没有自己的专属会议室,想要开会,得向管理处租用公共会议房,“两小时内免费,所以我们提倡开短会。”从第一眼见到杨柳开始,她就一直处于“陀螺”状态,戴耳机接电话的同时,手里还在不停处理从手机里随时跳出来的短信和微信消息。一边向管理处拿钥匙,一边已经用纸杯倒好了开水。她带我们进了一间玻璃小会议房,门外贴了张醒目的纸条——“特殊时期,如书专用”(如书即足记的公司注册名)。
CEO是个怎样的人?
克里斯托弗·诺兰的脑残粉
“对不起,太忙了,有不同的投资公司和媒体找上门,每天48小时都不够。”十几分钟的采访被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5次,其间杨柳说得最多的一个词就是“抱歉”,语速飞快,反应果断。
“已经连续十几天,每天睡不到两小时,昨天睡了一觉,终于睡了6小时。”杨柳眼睛很大,这让她因熬夜充满血丝的眼球看起来更加显眼。
杨柳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3月23日晚回到家,爸妈好不容易逮住“消失”了好多天的女儿——“那个手机拍大片怎么是你做的啊?微信里可火了,老多人在用。”她这才知道连爱跳广场舞的上海老阿姨们都已用上自己开发的APP了。
在“足记”的办公间里,唯一的装饰物就是大大小小的电影海报和明信片,《霍比特人》《超能陆战队》《重返20岁》等等,都是前段时间影院热映的大片。最醒目的一张是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星际穿越》。
“我是诺兰的超级脑残粉,每一部都很喜欢,他绝对不是为了文艺而文艺,是难得的能把故事讲清楚的一个导演。”杨柳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影视戏剧文学专业,从高中开始就是个影迷。但毕业后,从事的却是和电影没关系的移动互联网产品运营。
办公间墙角贴满了团队一起出去看片保留的电影票根,但最近都没增加,“实在没有时间。我以前《霍比特人》刷5遍都不过瘾。”杨柳的回答很实诚,“我们在做和电影有关的东西都这样。更何况其他人呢,大家都很忙,没有时间追寻精神的东西。但每个人都有一颗超越平凡生活的心,做‘足记’这样的APP,只是希望帮普通人找到一个入口,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完成一次看起来很奢侈的超越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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