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陈死亡的具体原因仍需鉴定,警方初步排除了刑事案件可能。
昨天下午,我找到陈最后侧躺的那块茭白地。
这是郊区一块地势平坦的水田,陈侧躺在水田中央,离最近的大马路有20米。“他当时肯定是找不到方向了。”一旁的徐宏斌说。
附近是一些河沟和更大的农田。事发当晚杭州正下大雪,天冷路滑。
我去了方桥村——陈喝酒的地方,但没找到同他喝酒的人。我从方桥村委开车经永西村再到葛家车村,车程十几分钟。
昨晚8点,我联系上陈的妻子小吕。28日,她知道老公死讯后就赶来杭州,目前住在一个小旅馆里。
关于接下来的打算她还没有主张,“我自己也还小啊……还是先处理他的后事吧。”
小吕和老公是同村人。她说,老公在杭州工作五六年了,平常不喝酒,“我叫他喝酒都不喝,去我娘家,兄长叫他喝酒也都不喝。”
为什么这天晚上喝?
小吕也说,可能是老公压力大,也可能这天又是他生日。
“他一个月工资也就4800多元,家里大女儿奶粉加尿不湿一个月就要2000元,我新怀孕每次产检都要三四百,他每个月打3000元给我,他自己不怎么花钱,早饭都不吃的……他爸爸走了七八年了,还有个妹妹,他知道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么多人都只能靠他的……他不抽烟不赌博,什么都不沾的,他知道,他不能像其他同龄人一样不懂事……”
小吕说到这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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