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凌晨守候

    凌晨4点，当这座城市正在熟睡，李秀英已经起床准备上班。穿上橙色的工作服，一切收拾妥当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梦乡中的儿子，悄悄关上房门，骑着电动车赶往西湖附近的省府路上班。

    冬日的冷风吹在脸上生疼。凌晨5点前，李秀英已经把车停在保俶路与省府路交叉口，另外2名同事也到了。3人话不多说，各自拿上扫把、推上三轮车，默契地开始第一项任务：普扫。

    “每天先要普扫，就是把人行道和非机动车道扫一遍。普扫完成后，轮流去旁边的小店吃点早饭，再开始捡拾绿化带的垃圾，清洗路边的垃圾桶。有时谁要临时有事，另外的人会帮忙多做一些。”李秀英嘴里说着，清扫的节奏丝毫没被打乱。

    白天车水马龙的省府路上，此时人车稀少，“刷刷”的扫地声才是这个时段的“主旋律”。路上的垃圾和枯枝落叶应声聚拢，装上三轮车。这几天是杭州最冷的时候，但她说，“干起活来就不冷了，还出汗呢！这两天落叶少已轻松很多，落叶多的时候，扫完一遍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李秀英（左一）和同事正在清扫落叶。左阳 摄

    十个春节没回老家

    早晨7点，天慢慢亮了，不远处的宝石山上，保俶塔的轮廓渐渐清晰，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开始多起来。省府路两侧的普扫已经完成，她向同事交代了几句后，带着记者去她家里看看。

    来到李秀英在西溪路上的出租屋，12岁的儿子已经起床学习，丈夫牛先生正收拾着准备送儿子去上学。看到妈妈早晨回家，儿子显然感到非常惊喜。毕竟在平时这个时候，妈妈肯定早已去上班。

    李秀英告诉记者，丈夫是邮递员，做三休一；自己的父母也在杭州的环卫工人，母亲如今已经退休，平日里打些零工，帮着照顾外孙，父亲依然从事环卫工作，负责另外其他路段的保洁。

    “这些年春节都是在杭州过的，家里爷爷奶奶全靠妹妹照顾。” 李秀英说，到杭州工作以来回四川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幸亏现在有电话和微信，平时可以向妹妹了解家里老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