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纪录片的花十三 有朝一日想去做女村官
杭州网  发布时间:2015-08-07 08:08   

花爷想做村官

花爷喜欢画女人

“花十三”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朋友们都喜欢叫她“花爷”。叫时间久了,顺嘴了,也就忘了她的真名。

第一次见到花爷是去年在湖畔居与人乐队演出现场,那晚下雨,她是乐队主唱,我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挺诧异的——一个清清秀秀的女生,为什么大家要叫她“花爷”。雨越下越大,我们都穿着雨披看乐队演出,被雨淋透的花爷嗓音有点带有磁性的沙哑,微微眯着眼睛唱得很投入……朋友告诉我她是浙江卫视的导演。

其实花爷长得蛮好看的,五官立体精致,下巴尖尖的,人很清瘦,属于怎么吃都不胖的那种类型。自从我们互相加了朋友圈以后,我发现她还特能写,诗歌写得好,有时候写的文章观点十分犀利,这些是后话了,以后再说。

【快问快答】

Q: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A:按照做得最久,一直在做的标准来说,应该是导演吧,主要是拍摄纪录片、专题片、广告片,大概做了十年左右。

Q:出于什么机缘会有一份除了工作之外另一个好玩的身份?

A:我真没有什么好玩的身份,也不是双面人。做过咖啡馆老板,四年后经营不善关门了。当过很业余的策展人,拉低了各类美术展览的底线。做过很业余的平面和书籍设计师,经常被甲方搞崩溃。也在一个乐队里当人声合成器,这个乐队倒是挺好玩的。我不好玩,我更像一个机器。因缘就是有一天和鲁大东在喝酒开玩笑,他说你来乐队啊,我就来了。

Q:详细谈谈你的另一个身份?

A:具体说乐队这事就是,我小时候参加过一个迅速就解散了的摇滚乐队,在里面拉二胡,感觉也挺荒谬的。但那个时候开始我放弃了民乐,挺投入地研究摇滚和布鲁斯。这个摇滚情结其实一直有,从八九岁就开始了,启蒙乐队和大多数人差不多,就是老鹰啊,崔健黑豹什么的。25岁之前我觉得不听摇滚就没法活了,现在不会这么想了。现在这个乐队很好,很松散,大家都有自己的职业,都不是搞音乐的。主要在一起就是喝酒,玩儿。生活里面也是朋友,互相帮助吧。一年演出个十来场,感觉也挺多的哈!

Q:有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平时时间怎么分配?如何转换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

A:时间很好分配啊。某一个阶段什么赚钱搞什么。不过乐队基本不赚钱,有时演出还倒贴。那就接点赚钱的活,给人拍个片子,做做设计什么的。当然,碰到喜欢的演出,可以短期放下所有的事,去把演出做好。我很多年没有碰过古筝了,很生疏。有一回演出需要有古筝伴奏。我在家连着练了48小时,感觉手指已经是别人的了。

Q:本职工作相对是理性的,自己喜欢的事情往往是有趣的,可能需要用两个脑子,一个人做完全不同的事,会不会造成精神分裂?

A:我的本职工作一点都不理性啊,音乐倒是需要理性的。关键问题是他们都觉得我是一个毫无理性的人。我基本用的都是右脑,左脑急需开发。精神分裂也有,就在于做了一个作品或者演出之后很痛苦:我怎么还是这么穷。

Q:你的朋友圈是什么样的?

A:好人,有趣的人,真诚的人,朴素的人,基本是这样。我也好想和土豪做朋友,但人家不要和我做朋友我也没办法。

Q:你满意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吗?

A:不太满意。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的感觉其实不太好。但这主要怪我。

Q:现阶段,最开心和最痛苦的分别是什么事?

A:很开心的事目前没有,只要我爸我妈好好的,我家的猫好好的,就已经很好了。我有轻度抑郁,经常会为了很具体的事情痛苦。我不够豁达。

Q:有朝一日,你的兴趣会不会取代你的本职工作?

A:以上我做过的其实都是同一件事,都是在艺术这个很狭隘的领域打转,但其实我对这些事兴趣都不是最大的。可能社会学研究是我更感兴趣的事。比如让一个村子的经济形态变得更好,让一群人老有所依,人们能有更多的民主权利,这可能才是我真正的“另一面”。也为此尝试过,此前跟舟山地区的一个领导深谈过,想要去做村官。人家就问一句:你能听懂舟山方言吗?我就傻了,觉得真要做这事,还要做各种努力好多年,个人能力目前很有限。

Q:对未来有什么设想和计划?

A:我现在急需解决稳定的生活问题,个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其他的,我也挺自私的。十年以内要完成的一件事,是为一群社会样本建立虚拟档案,这个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可能是一个总体艺术项目,也可能是一个文献学项目。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它需要用掉我巨大的精力,而且毫无经济收益。但这件事又很重要,能做完这件事,我一生也就圆满了。我想去试一试!

来源:都市快报  作者:文 宋笑梅  编辑:郑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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