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东方之笔”张大千先生(1899-1983)诞辰120周年,台北故宫博物院正举办“巨匠的剪影——张大千120岁纪念大展”。知名学者、台北故宫博物院学术顾问罗青说,在中国墨彩画史中,能从与任伯年“对话”开始,上追四王、四僧,又由明元,溯及两宋五代,直入晋唐敦煌的画家,千年以来,只有张大千一人;能够透彻研习五代以后的水墨、墨彩,又能精心发掘晋唐之间的彩墨画法,并将二者巧妙融合为一,创造“泼墨泼彩”之道,充分反映现代与后现代的画家,千年以来,也只有张大千一人。 “神仪在心而手称其目” “神仪在心而手称其目”是顾恺之在《论画》中提出的关于人物画创作的重要观点,在中国画论的发展中,所有画科的创作皆可遵循这一创作方法。“神仪在心”是说所画人物的外在仪态应与人物的内心情感相一致,刻画出神态细节方可达传神之目的,“手称其目”则是指传神还需要画家做到心手相应。王竹君近日在《美术报》发文指出,“神仪在心而手称其目”主要就是强调传神,手目相应当以传神为目的。要做到传神,不仅要表现出描绘对象的个性与神韵,还应当传达出作者内心的思想情感,做到内在与外在、主观与客观相统一。而只有画前立意,在作画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在绘画技巧成熟的基础之上达到传神之效果,使画作尽善尽美。 梵高的《星夜》受谁启发? “梵高与英国”展览正在伦敦泰特美术馆展出,汇集了45幅荷兰画家梵高的油画与部分英国画家作品。其策展人甚至想象梵高在奥赛博物馆版的《星夜》中金色与蓝色的绚烂冲击,是受了伦敦煤气灯启发而创作的。在《卫报》评论员乔纳森·琼斯看来,南方无云的夜晚伴随着天体能量的震颤,罗纳河映衬着阿尔勒的光芒,当梵高在1888年描绘这样一幅让人欣喜若狂的夜景时,我们某种程度上应该认为,此刻他想到的是泰晤士河的堤岸。我们应该接受这样一种观点,即梵高艺术的真正起源在于年轻时旅居维多利亚时代的英格兰。 画人读书三个层次 何加林近期在《人民日报》上发文说,画人读书须有三个层次。一曰读画论。二曰读文论。三曰读哲史。画人读书,非经此三个层次不足以为通人。古代之所以艺家辈出,皆因读书明理、修身养性,如王维、郭熙、苏轼、赵孟頫、文徵明、董其昌、石涛者,莫不学富五车、文绝画坛。近现代有黄宾虹、潘天寿者,著书立说、博古通今,画中境界岂是俗手可望?因此,画人读书甚为重要,陆俨少先生所提“四分读书、三分写字、三分画画”即是。时读画论、习晓文论、常研哲史,即使行走世俗、往来市井,亦如出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胸怀大志,以美育济世者,直如北宋张载先生所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